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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笔会 | 笔端留悟亦传情

发布时间:2023-07-21 15:04:42|来源:互联网|作者:

  笔端留悟亦传情

  东域

  路遥的精神财富

  在拿到路遥先生的书后,我几乎用了一个整天的时间,读完了他写于1991年初冬至1992年初春的随笔——《早晨从中午开始》。《早晨从中午开始》这部随笔是路遥先生自己的心灵传记,是一部用文字写出的英雄交响曲,他以传神之笔记录了路遥创作《平凡的世界》的整个过程,是路遥先生留给我们的最后一笔精神遗产,他用大量的心理剖白,表述了他对社会对人生对艺术的深层思考。我什么也不想干,就想着一口气读完路遥先生的随笔。

  收到《早晨从中午开始》后,当天晚上我读到深夜两点,我为路遥先生的精神所折服。路遥先生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像牛一样劳动,像土地一样奉献。”为了完成激励千万青年的不朽经典——《平凡的世界》,路遥先生是玩了命的,用了6年的时间完成了这部作品。他说:“在我的创作生活中,几乎没有真正的早晨。我的早晨都是从中午开始的。”通常情况下,他是在凌晨两点到三点入睡,有时甚至延伸到四点、五点。午饭前一个钟头起床,于是,早晨才算开始了。

  路遥先生英年早逝,42岁就去世了,他曾有着更宏大的写作目标和写作规划,计划撰写《成吉思汗》。如果不是肝硬化,如果能再多活几年,也许他会创作出更多、更优秀的文学作品。但是,路遥先生留给我们的精神财富是巨大的,他的鼎力之作——《平凡的世界》被誉为“茅盾文学奖皇冠上的明珠”。前几天,我读《路遥传》得知,《平凡的世界》这部书的书名起初不是这个名字,路遥起了几十个书名,但总觉得不理想。后来他打电话与西安文联《长安》文学月刊主编、诗人子页商量。子页看了几十个名字后,根据路遥的创作特点,脱口说出诗人的直觉:“叫《平凡的世界》怎么样?”路遥双眼放光地说:“好!”这才有了《平凡的世界》这个既高度概括又大气平稳的名字。

  路遥先生早年在阐述自己的创作观时曾表达过这样的观点:“我们必须遵照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深入到人民群众的实际生活和斗争中去,深入到他们的心灵中去,永远和人民群众的心一起搏动,永远做普通劳动者中间的一员,书写他们可歌可泣可敬的历史——这是我们艺术生命的根。”路遥先生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人生》,他的《平凡的世界》,都是遵循着这个原则一步一步完成的。在关于是用现实主义创作方法、还是用现代派创作方法来完成一部文学作品问题上,他认为,任何手法都可能写出高水平的作品,也可能写出低下的作品。问题不在于用什么方法创作,而在于作家如何克服思想和艺术的平庸。他曾反复阅读了马尔克斯用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创作的著名的《百年孤独》,也读了马尔克斯用古典式传统现实主义手法写成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他说,“这是对我们最好的启发。”由此,他确定用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完成了他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路遥认为,如果作品只是顺从了某种艺术风潮而博得少数人的叫好但并不被广大的读者理睬,那才是真正令人痛苦的。艺术劳动应该是一种最诚实的劳动。艺术作品中任何虚假的声音可能瞒过批评家的耳朵,但读者是能听出来的。路遥先生在获得茅盾文学奖领奖时说过:“人民是我们的母亲,生活是艺术的源泉。只有不丧失普通劳动者的感觉,我们才有可能把握社会历史进程的主流,才有可能创造出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品。……在劳动人民身上领悟人生的大境界、艺术的大境界。”

  “在劳动人民身上领悟人生的大境界、艺术的大境界。”路遥践行着自己的诺言,拼了命的完成了他的《人生》和他的《平凡的世界》,给我们留下了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路遥通过他的作品和他的生命告诉我们,人是需要意义生存的,人不仅需要物质存在,更需要意义存在。路遥的一生就是在意义存在的层面,完成自己生命的人。山东大学文学院曾经在全国十省的城乡进行过“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读者调查,《平凡的世界》位列所有茅盾文学奖作品第一位,而《平凡的世界》的读者又以在校学生和青年人居多。中央广播电台播音记者回忆路遥时说过,《平凡的世界》播出后,是她所知中央广播电台播出全部文学作品时收到听众回信最多、质量最高、也最感人的小说,在开展的听众抽样调查中,他是排行榜第一。陕西作家大军中两个骁勇善战的大将——陈忠实、贾平凹给与了路遥高度的评价,“路遥获得了这个世界里数以亿计的普通人的尊敬和崇拜,他沟通了这个世界的人们和地球人类的情感。”(陈忠实),“他是一个优秀的作家,他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是一个气势磅礴的人。但他是夸父,倒在了干渴的路上。他的文学就像火一样燃出炙人的灿烂光焰。”(贾平凹)

  读完《早晨从中午开始》后,我写下这篇文章,是想告诉还没有看过《早晨从中午开始》的读者,如果你读了这部随笔,一定会增加你灵魂的光泽,你一定会从中汲取战胜困难的精神力量。

  写作断想

  与一些朋友聊起文学创作时,常常会听到这样的问题:“我们的生活为什么离不开文学?你为什么爱好文学?写作的高境界是不是技巧?”

  我们的生活为什么离不开文学?文学对我们的生活到底有什么作用?我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借用著名作家陈忠实曾经给《文学报》题写的题词来回答这个问题:“文学照亮生活,文学照亮心灵。”纵观古往今来的文学大家,无论经历怎样的艰难坎坷,他们的一生始终都是热爱生活、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始终是追求真理、追求光明的,文学是他们一生不懈的追求。文学对于我这个在这一领域也曾开垦过它的土地的一名爱好者来说,她其实就是我的一个梦,或者说是我脑子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一个将会伴随我一生的梦,我笃信人生是需要有梦想的。

  记得著名作家史铁生曾经在他的散文《我与地坛》中写过他走上文学创作这条路的原因,当年他在延安插队时受了风寒,双腿瘫痪,进工厂进不去,没有别的路可走,就想着“靠一支笔碰撞开一条路”。而我的真正意义上算不上文学创作之路的“文学之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呢?那是年少时,在离家外出到一个颇有诗意的地方求学的时期,那时正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一大批刚刚获得自由的文学作者和一大批优秀的文学作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那是一片绿色充满生机的文学的春天。起初,我用一个二极管加一个耳机,在我上铺同学的头顶上拉了一条天线,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收音设备”,每天夜里听着耳机里广播电台播放的一些作家写的小说,听着伤感的“心中的玫瑰”等优秀歌曲。同时也在课后找来一些文学期刊,默默地读着。我读着那一时期的优秀作品,与作品中的人物一起悲欢,仿佛自己的命运与他们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在那时我就萌生了拿起笔“我也要写”的冲动。有一次我写的一篇作文被语文老师在班里念了一遍,我整整激动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最初,试着写过小说。渐渐地觉得写诗歌可能更适合自己。随着一些诗作的发表,自己的文学梦便在心里驻足了。为了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准,我开始大量阅读文学作品,把视野也投向了更加宽广的疆域。在写的过程中,也反思和感悟起“人生”来了,自己的思想也像化学领域向物理领域蚕食一样,慢慢有了一些升华和成熟。我始终认为,当你品读一位优秀作家的作品时,你就是在与一位高贵的灵魂对话。我读古今中外名家的作品,读艾青、臧克家,读惠特曼、聂鲁达,更多的是读当代西部诗人昌耀、杨牧、周涛、章德益,读本地诗人肖川、刘国尧。学习打磨自己的诗歌语言,构思意象,把握诗性,培养独有的审美个性和写作姿态。那时,我们一帮年轻的诗友也会不时地聚会,互相切磋写作心得。而见面后总会把自己认为写得好的诗人的名字像接头的暗号一样不约而同地说出来,而那个暗号常常是“昌耀”。青海大诗人昌耀是那个年代广受推崇的诗人,是众多颇有创造力的诗人和青年诗人中的翘楚。评论家韩作荣评价昌耀说:“当俗常的日子将诗意埋葬,人的颅骨内已生出厚茧,昌耀正用榔头一样古老的汉字,敲醒未曾泯灭的诗心。”昌耀离世后,我曾把一些诗人、评论家写的纪念昌耀的文章从报纸上剪下来,规规整整地粘贴到自己的剪报笔记本里,至今还摆放在家里的书柜中。当年,我区评论家高嵩专门写了一篇纪念昌耀的文章:《第一义的诗人——对昌耀的追怀》,他写道:“昌耀写诗,是将他体内搏动的生命,搬移到纸上去搏动。因此他的诗,是第一义的诗;他的人,是第一义的人。”“性格即命运,他,在他自己用性格营造出来的低温环境中,防止了心的霉变。”

  那一时期,我还经常去我区著名诗人肖川家里向他请教有关写作的问题,记得肖川老师给了我一本小册子《怎么写》,由于有一次我帮助肖川老师把他家的一台18寸彩色电视机已磨损的机械频道转换开关换成了新的,他对我说:“不简单,你能把布满电路的电视机这么复杂的东西修好,写诗也一定能写好。”据我当时对肖川老师的观察,他很少看电视,经常是拿着一本书认真地读着。后来,我听说肖川老师不怎么写作了,说他由于上了年纪,经常忘记一些事情。还听说,他经常坐在楼前的长椅上,目光眺望着远方,在想着什么。在当年我就是把昌耀、肖川这样的诗人当作标杆,努力地向他们看齐。虽然我没有写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文章,但我努力使自己的文章写得好一些,更好一些。

  写作的高境界是不是技巧?回答这个问题,使我的脑海里又一次浮起了一个深刻的记忆。有一次我观看一个电视剧,记不清楚电视剧的名字了,只记得一位诗人坐在篝火旁读着高尔基写的《伊则吉尔老婆子》中的草原英雄丹柯的故事,他周围围坐着一些年轻人。当他读到,为了把陷入绝境的同族人引出黑暗而撕开自己的胸膛,掏出燃烧得像太阳一样亮的心,高高的举过头顶,为他们照亮道路的丹柯。这时,我被这个故事深深地感动了。后来,我在一篇文章中读到,当代文学巨匠巴金评价苏联作家高尔基时说过:“高尔基本人就像她的草原故事中的英雄丹柯一样,高举着自己的燃烧的心引导人们前进。”巴金晚年在他的《随想录》中多次提起草原英雄丹柯,他说,“我的写作的最高境界、我的理想不是完美的技巧,而是高尔基草原故事中的勇士丹柯……我要掏出自己燃烧的心,要讲心里的话……要把心交给读者。”

  巴金倡导,写作就是要掏出自己燃烧的心,要把自己的心交给读者,要向读者讲心里的话。1984年5月巴金抱病赴东京参加一次国际笔会,他向与会的各国作家们呼吁:“我们的前辈高尔基在小说中描绘了高举燃烧的心在暗夜中前进的勇士丹柯的形象,小说家自己仿佛就是这样的勇士……”他希望各国的作家们都能像丹柯那样无畏地献出自己的赤心。那时,我就想,每一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人都应该向高尔基、巴金这样的作家学习,像高尔基所描绘的勇士丹柯那样,把自己的心交给读者,向读者讲心里的话,用自己燃烧的心,照亮生活、照亮心灵,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

  军歌又在耳畔响起 ……

  我最近常与同事说这样一段话:“人到中年,生活中的激愤已无法使我悲伤,而生活中的感动却常常使我濡湿双眼。”近日,我在观看电视剧《军歌嘹亮》时又一次被剧情所打动,《军》剧让我着了魔似地每天准时收看电视台的节目。我认为《军》剧既是一部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的正剧,也是一部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的壮剧。

  我在几天前读到几篇文章,它们似乎都在异口同声地批评《军》剧,说她与《激情燃烧的岁月》雷同,或说模仿《激》剧,这种观点我绝不能苟同。正如剧作者石钟山所说的,《激》剧和《军》剧都是根据他的“父亲”系列小说改编的,他在小说中塑造的主角石光荣、高大山都是以他父亲以及他父亲的战友为原型的。石钟山很谦虚地说:“由于小说中的创作原型和语言相似的局限,造成了观众对两部电视剧‘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依然很自信地说,“请观众耐心地看完《军》剧的最后几集,再下结论。”我是带着感情看完了《军》剧的最后几集,这几集看完后,我的感觉是军歌常在耳畔响起……

  《军》剧高扬了爱祖国、爱人民、爱社会主义的主旋律。高大山由一个贫苦的农民参加抗联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他英勇杀敌,战火锤炼了他磐石般坚定的革命意志和顽强品格,使他成长为智勇双全的指挥员。高大山的故事有着生活中的真实和真实生活给我们的感动。他在战场上救下的姑娘名叫英子,勾起了他对掉入冰窟窿或被狼扯走了的妹妹的回忆,便一往情深地认为秋英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而没有任何亲人的秋英顽固地认为把她从火海中救出的军人就应该是她的丈夫,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故事。高大山与秋英的爱情,其实有着朴素的阶级感情,高大山深知如果他不娶秋英,如果没有他的保护,这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会有怎样的人生。也许她会贫病交加地陷入苦难之中,而高大山加入的这支军帽上镶嵌红五星的队伍,是为着解放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而向前进的。《军》剧有不少精彩的片段,最让我击掌叫好的是高大山反腐败一场戏。有军属为其丈夫调动工作向秋英送了几瓶酒(这在他们生活的那个时代恐怕已是厚礼了),高大山知情后勃然大怒,痛斥秋英忘了本,并发誓如果秋英不将所收之礼如数退还,便永远与她分居。秋英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摸黑退还了礼品。看到这里,我想,当今的大贪、巨贪,如与高大山相比,他们不光是汗颜,恐怕真是无地自容了。

  《军》剧有几个情节使我深为感动。之一,在朝鲜战场上身受重伤的高大山可能要终生瘫痪而无法站起,他的战友用激将法激他说:“如果你再站不起来,你就要永远离开部队。”听到这话,视部队如母亲的高大山怒吼一声从病床上站了起来。之二,因为靠山屯的乡亲没有救自己的妹妹,发誓永远不回靠山屯的高大山,晚年回到靠山屯看到乡亲们因他帮助村里做过一些好事而为他立了一块将军碑,铭记他的功绩时,他跪在青山上向靠山屯乡亲倾诉自己的惭愧,并要求乡亲们用推土机推掉将军碑。之三,由于大裁军,高大山得到了军区通知他离休的指令,他突然像孩子一样地投入秋英的怀中痛哭起来。……诸如此类的情节《军》剧中还有很多,她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一个有血有肉的优秀军人的形象高高地耸立在我面前。《军》剧中的高大山爱人民军队,爱白雪皑皑的边防线,爱白山守备区的七道岭、大风口们组成的大好河山,他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这片土地,他的思绪与嘹亮的军歌在这土地的上空高高地飘扬……

  看完《军》剧后我常想,我们的文学影视作品应该多一些《军歌嘹亮》这样的主旋律,我们的生活太需要这样的主旋律了,让我们每个人都常在心底奏响振奋人心、催人奋进的军歌。

  聂帅结识的两个外国人

  电视连续剧《聂荣臻》播完了,我印象中关于开国元帅的电视连续剧,好像这是第一个。我认为电视连续剧《聂荣臻》有两个重要的看点,一个是抗战时期的晋察冀军区,一个是两弹的成功发射,这是聂帅最辉煌的两段人生历程,也是第一个元帅连续剧成功拍摄的原因。

  聂帅人生历程中结识了两个外国人,一个是著名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加拿大、美国共产党员诺尔曼·白求恩,他已为中国人所熟知。另一个就是八路军救下的,由聂帅决定送回日方的日本小姑娘——美惠子。电视连续剧《聂荣臻》讲到白求恩到了晋察冀军区,他了解到军区卫生条件非常差,负伤的八路军战士得不到良好的救治,由于受到日机的轰炸,医疗器械被炸坏了,医生用木工锯给战士截肢,他心里非常疼痛。白求恩向聂荣臻司令员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建立一所模范医院,给军区大大小小的医院起到一个医疗救护的示范作用。聂荣臻非常支持他的想法,他很快创建了晋察冀军区的模范医院,聂司令给他颁发了军区模范医院院长的任命状。白求恩接过任命状,双手颤抖,激动万分地说:“我觉得我今天像个国王,这个模范医院的国王。”

  白求恩大夫因救治伤员被手术刀割破手指血液感染中毒,1939年11月12日病逝于河北唐县。20年前我去河北石家庄市,专门去了华北烈士陵园,白求恩墓在那里。我在他的墓前伫立许久,我很崇敬他。那时我还能大段大段地背诵毛主席写的《纪念白求恩》,我为他的事迹而感动。毛主席写到:“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产党员,五十多岁了,为了帮助中国的抗日战争,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去年春上到延安,后来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职。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看电视连续剧《聂荣臻》,我重温了白求恩的一些事迹,又一次深受感染,也很感动。白求恩离开我们已经80多年了,但重温他的事迹,仍然让我们的心难以平静,我们要向他学习,并且要永远纪念他。

  上世纪八十年代,因为国际关系的变化,聂帅萌生了想找到日本小姑娘美惠子的念头。当时《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文章,《日本小姑娘,你在哪里》,感人至深地讲述了抗日战争时期聂帅与日本小姑娘美惠子的故事。很快这篇文章的海外版发出,让许多人踏上了寻找美惠子的路途。上世纪八十年代,正是中日友好时期,在中日的共同努力下,美惠子找到了,美惠子当即表示要去中国见一见这位似“父亲”的伯伯。她与自己的丈夫和两个女儿专程从日本到中国看望了聂帅。1980年7月的一天,人民大会堂的大厅里,时隔40年,美惠子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地等待着伯伯的到来,聂荣臻在家人的搀扶下,和美惠子见面了,成为中日友好的一段佳话,美惠子也成为了中日友好的代表,聂荣臻救日本孤女的事迹将永远流传下去。

  看电视连续剧《聂荣臻》,聂帅常常提起白求恩送给他的鸭绒被,看到鸭绒被,他就想起了白求恩,聂帅常常怀念着白求恩。看《聂荣臻》最后一集,美惠子和家人到北京看望他。他说,当年八路军救她,送她回日方,是因为中国人是最讲人道主义的。看《聂荣臻》最让我感动的是,聂帅说,他逝世后将他埋在酒泉东风烈士陵园,让他在那里陪伴着为祖国导弹、卫星事业牺牲的烈士们。聂帅逝世后,他的部分骨灰埋在了那里。

  作者简介:

  东域 宁夏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朔方》《宁夏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诗、散文、随笔200多首(篇),出版诗集《送你一片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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